仰丁仁波切略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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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丁仁波切略傳

仰丁仁波切略傳

尊貴的仰丁仁波切降生于康區東部稻城一處名叫“省母鄉”的地方,父名洛桑多傑,母諱格桑央宗。十歲時,被認證為前世仰丁仁波切的轉世靈童,在自己的寺廟——稻城仰丁大樂洲寺坐床。那一年,主要駐錫於自己的寺廟,背誦《歸依》《喜足天眾頌》《五大願》《白傘蓋、心經、獅面母三經》等法行類,以及《能怖十三尊修法廣軌》等。背誦時,在一天時間裡,既要玩孩童的遊戲、跳金剛舞,還要隨意接見前來拜謁的當地信眾,然而卻能很容易背誦一箭杆許長度的長條經本。特別是在背誦《能怖十三尊修法》時,晚上在老師那裡稍加學習,到了翌日清晨,不用再溫習就能背出來,沒有任何增減,這顯然是宿世習氣覺醒的徵兆。

那時候,寺裡沒有什麼電器,所以日落後很快就要睡覺;早上除非天色大亮,否則也不會起床。

十一歲那年夏天,赴理塘諦察寺,在大善知識丹增成列處,學習哲蚌寺洛賽林扎倉教材《攝類學》和《因類學》。當時要背誦《攝類學》與《因類學》,朝晚二時還要記誦其他經本,但從來沒有一天不及格過。在諦察寺住了一年零三個月餘,在此期間除了學習洛賽林扎倉的教材《攝類學》與《因類學》,還背誦了《入行論》《現觀莊嚴論》《聖觀自在讚》《道次第科判》《無量讚》《釋迦牟尼佛讚·諸佛斷證功德》《吉祥天女事業囑託》《涅瓊護法事業囑託·五部善逝》《守護藏地天神護法事業囑託》。另外,老師在鄂托地區那蘭扎寺講授道次第時,對仰丁仁波切說:“你要做複述!”讓他在全體聽法者中,複誦一頁長條經文。這顯然是這位尊貴的老師對未來的仁波切懷有很大的期許。(所謂的“複述”,是指在藏地大寺學習大論時,各寺院的堪布蒞臨辯經場,當學僧們需要轉到更高階的內容,就憑記憶介紹這些將要新學的內容,說:“新的內容就是這些。”讓班級的複誦師隨之讀誦,然後再背誦出來。)

1990年藏曆五月期間,老師帶著仁波切從諦察寺到鄂托地區的那蘭扎寺講授道次第,在那裡住了兩個月。在此期間,父母二老前來拜訪,當時恰逢鄂托“六月轉山法會”,所以感到非常愉快。

那時候,老師仍一如既往地慈愛關懷,而且丹增德樂仁波切也愛護有加,給了他很多教誨,因而內心倍感溫暖。到了丹增德樂仁波切的寮房以後,他便隨意抓拿寢具;那裡有一台答錄機,也被他隨手投擲。然而,丹增德樂仁波切卻一直笑著說:“沒關係,繼續玩吧!”而且,由於仁波切剛剛十二歲,丹增德樂仁波切每次都讓他坐在自己懷裡,就像父母照顧兒子一般,所以丹增德樂仁波切的寢室也成了小仁波切的遊樂場。當時在鄂托寺,仁波切也認識其他一些老僧,於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去他們的寮房遊蕩,因而晚上在辯經場上,辯論、復述經本都沒做好,所以舅舅便生氣了。有一天,看到仁波切又早早地去遊玩了,沒有待在寺院頂層,於是舅舅來回尋找,最後發現仁波切在一頂牛毛帳篷裡,正與其他幾個出家人一同玩耍、吃東西。舅舅立即手持長棍,棍子直立空中,向仁波切奔躍過來。仁波切馬上站起來,在帳篷裡著急、恐慌地跑來跑去,但除了帳篷門以外,別無逃生之路,於是在地上爬滾著,逃到了帳篷外邊。來回逃跑時,一隻鞋子還遺失了在帳篷裡。就這樣,一隻腳沒穿鞋,逃到了辯經場,學僧們正集會起來辯論,於是躲到一些學僧背後。然而,舅舅追過來,看到他了。於是逃出大殿,躲在了柱子後面,但又被舅舅發現了,所以又逃到大殿屋頂。舅舅又要追到那裡,仁波切跑到屋頂邊上,裝模作樣要跳下去。(譯注:以下是第一人稱回憶)舅舅說道:“快下來!”我說:“我就不下!”就這樣講了很多回,最後我說:“不打我的話,我就下去!”舅舅柔聲說道:“我不打你!”我說:“你得發誓,否則我不下去!”舅舅說:“我不發誓。”我說:“你要是不發誓,我肯定不會下去的!”“你究竟想幹什麼?”舅舅說著,便回去了。然後,我豎起耳朵,聽著舅舅回去的腳步聲,久久佇立在那裡,終於明白過來:舅舅真的順著頂層和中間層的樓梯下去了。於是,我慢慢地順著頂層樓梯悄悄走下來,一邊走一邊觀察舅舅是否還在那裡。知道他不在以後,就走到了中間樓層。那裡有老師的寮房,我也住在那裡。一進寮房,就發現在老師旁邊,有拉奇甲他的舅舅,他們正在聊天。我去拜見老師,老師連看都沒看我一眼,我想壞了,老師心情不悅。於是我拿著經本,到了寮房門口——那是我平日溫習經本的地方,大聲復習經本。過了一會兒,舅舅手持棍子過來了,我還沒來得及起來,棍子就接二連三地打到我的背上。我雖然大聲哭喊,但是別說老師走出門來阻止了,與老師一起的其他老僧人也都沒有出來,一直坐著聊天。老師一定是覺得必須打。

1990年,進入色拉大乘洲下屬的色拉昧聞思寶洲扎倉,在以下密院卸任堪布果碩仁波切至尊昂旺松饒丹增格賴嘉措、善巧成就自在無等善知識嘉絨堪蘇仁波切至尊昂旺泰秋吉祥賢兩位為主的八位善知識座下,精勤學習五部大論、《三十頌》、《音勢論》及修辭等世俗明處。藉由在辯經場上與眾多說正理者共同辯論、決擇經義,每年考試都獲得第一名獎勵,而且還背誦了獅子賢論師所造《現觀莊嚴論明義釋》、至尊宗喀巴所造《了不了義善說藏論》等大論,特別是色拉昧扎倉的不共教材,在扎倉全體學僧中,連續四年因學習成績名列第一而受嘉獎。從十七歲開始,在學習之餘,還兼為學生們授課,並專門列席大依怙為主的殊勝諸善知識的法會,在其座下很好地聽受了灌頂、口傳、講解等教授傳承。

從2000年起,在格魯大學的六年考試中(其中噶然巴、阿闍黎、拉然巴各有兩年),每次都在三大寺全體考生中奪得第一名的殊榮。2005年,在南印度龍猛怙主勝地——吉祥米聚塔,傳授吉祥時輪金剛大灌頂時,于數萬名僧俗中間,做拉然巴格西立宗。

2006年進入吉祥上密院,完成了對密咒金剛乘各大教典的學習,後於2007年參加密咒考試,獲得阿然巴格西第一名。

另外,在上密院期間,依噶瑪巴仁波切所願,在他讀書、聞法、講經時提供協助。

2007年5月份返回色拉大乘洲,為有關學生們講授量論、現觀和中觀課程。

其著作有:《中觀應成、自續二派正見辨析》《無明辨析》《六句翮詠》《中觀辨析前、後兩種》《各篇毀犯數量辨析》《苾芻尼律儀傳承辨析》《菩薩律儀辨析》《甘珠爾目錄》《密咒辨析》等。這些著作,無論是從能詮文,還是就所詮義而言,都已成為令智者歡喜的供養雲。

從2008年12月1日起直到現在,謹遵持蓮尊者教諭,一直隨侍尊者左右。主要職責是:記錄很多文獻筆記、介紹佛法,以及在尊者傳沙彌戒和苾芻戒時,負責相關的籌備事宜等。

就這樣,正從事很多不同種類的工作,如負責尊者全部著作的匯總編輯,以及《佛法科學與宗義總集》(全四冊)、《佛教心理學與物理學合集》的編纂工作等。間或還要滿足各類新聞記者的願望,安排特別會晤與採訪。經常隨侍尊者左右,謹遵持蓮尊者教諭,向學習者們介紹佛法,而且每年都在印度、臺灣、法國、越南、蒙古、不丹、印尼、加拿大等國家和地區,為佛法學習者們詳細講授《入行論》、《菩提道次第廣論》等。以上就是仰丁仁波切的略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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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丁仁波切略传

尊贵的仰丁仁波切降生于康区东部稻城一处名叫“省母乡”的地方,父名洛桑多杰,母讳格桑央宗。十岁时,被认证为前世仰丁仁波切的转世灵童,在自己的寺庙——稻城仰丁大乐洲寺坐床。那一年,主要驻锡于自己的寺庙,背诵《归依》《喜足天众颂》《五大愿》《白伞盖、心经、狮面母三经》等法行类,以及《能怖十三尊修法广轨》等。背诵时,在一天时间里,既要玩孩童的游戏、跳金刚舞,还要随意接见前来拜谒的当地信众,然而却能很容易背诵一箭杆许长度的长条经本。特别是在背诵《能怖十三尊修法》时,晚上在老师那里稍加学习,到了翌日清晨,不用再温习就能背出来,没有任何增减,这显然是宿世习气觉醒的征兆。

那时候,寺里没有什么电器,所以日落后很快就要睡觉;早上除非天色大亮,否则也不会起床。

十一岁那年夏天,赴理塘谛察寺,在大善知识丹增成列处,学习哲蚌寺洛赛林扎仓教材《摄类学》和《因类学》。当时要背诵《摄类学》与《因类学》,朝晚二时还要记诵其他经本,但从来没有一天不及格过。在谛察寺住了一年零三个月余,在此期间除了学习洛赛林扎仓的教材《摄类学》与《因类学》,还背诵了《入行论》《现观庄严论》《圣观自在赞》《道次第科判》《无量赞》《释迦牟尼佛赞·诸佛断证功德》《吉祥天女事业嘱托》《涅琼护法事业嘱托·五部善逝》《守护藏地天神护法事业嘱托》。另外,老师在鄂托地区那兰扎寺讲授道次第时,对仰丁仁波切说:“你要做复述!”让他在全体听法者中,复诵一页长条经文。这显然是这位尊贵的老师对未来的仁波切怀有很大的期许。(所谓的“复述”,是指在藏地大寺学习大论时,各寺院的堪布莅临辩经场,当学僧们需要转到更高阶的内容,就凭记忆介绍这些将要新学的内容,说:“新的内容就是这些。”让班级的复诵师随之读诵,然后再背诵出来。)

1990年藏历五月期间,老师带着仁波切从谛察寺到鄂托地区的那兰扎寺讲授道次第,在那里住了两个月。在此期间,父母二老前来拜访,当时恰逢鄂托“六月转山法会”,所以感到非常愉快。

那时候,老师仍一如既往地慈爱关怀,而且丹增德乐仁波切也爱护有加,给了他很多教诲,因而内心倍感温暖。到了丹增德乐仁波切的寮房以后,他便随意抓拿寝具;那里有一台录音机,也被他随手投掷。然而,丹增德乐仁波切却一直笑着说:“没关系,继续玩吧!”而且,由于仁波切刚刚十二岁,丹增德乐仁波切每次都让他坐在自己怀里,就像父母照顾儿子一般,所以丹增德乐仁波切的寝室也成了小仁波切的游乐场。当时在鄂托寺,仁波切也认识其他一些老僧,于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去他们的寮房游荡,因而晚上在辩经场上,辩论、复述经本都没做好,所以舅舅便生气了。有一天,看到仁波切又早早地去游玩了,没有待在寺院顶层,于是舅舅来回寻找,最后发现仁波切在一顶牛毛帐篷里,正与其他几个出家人一同玩耍、吃东西。舅舅立即手持长棍,棍子直立空中,向仁波切奔跃过来。仁波切马上站起来,在帐篷里着急、恐慌地跑来跑去,但除了帐篷门以外,别无逃生之路,于是在地上爬滚着,逃到了帐篷外边。来回逃跑时,一只鞋子还遗失了在帐篷里。就这样,一只脚没穿鞋,逃到了辩经场,学僧们正集会起来辩论,于是躲到一些学僧背后。然而,舅舅追过来,看到他了。于是逃出大殿,躲在了柱子后面,但又被舅舅发现了,所以又逃到大殿屋顶。舅舅又要追到那里,仁波切跑到屋顶边上,装模作样要跳下去。(译注:以下是第一人称回忆)舅舅说道:“快下来!”我说:“我就不下!”就这样讲了很多回,最后我说:“不打我的话,我就下去!”舅舅柔声说道:“我不打你!”我说:“你得发誓,否则我不下去!”舅舅说:“我不发誓。”我说:“你要是不发誓,我肯定不会下去的!”“你究竟想干什么?”舅舅说着,便回去了。然后,我竖起耳朵,听着舅舅回去的脚步声,久久伫立在那里,终于明白过来:舅舅真的顺着顶层和中间层的楼梯下去了。于是,我慢慢地顺着顶层楼梯悄悄走下来,一边走一边观察舅舅是否还在那里。知道他不在以后,就走到了中间楼层。那里有老师的寮房,我也住在那里。一进寮房,就发现在老师旁边,有拉奇甲他的舅舅,他们正在聊天。我去拜见老师,老师连看都没看我一眼,我想坏了,老师心情不悦。于是我拿着经本,到了寮房门口——那是我平日温习经本的地方,大声复习经本。过了一会儿,舅舅手持棍子过来了,我还没来得及起来,棍子就接二连三地打到我的背上。我虽然大声哭喊,但是别说老师走出门来阻止了,与老师一起的其他老僧人也都没有出来,一直坐着聊天。老师一定是觉得必须打。

1990年,进入色拉大乘洲下属的色拉昧闻思宝洲扎仓,在以下密院卸任堪布果硕仁波切至尊昂旺松饶丹增格赖嘉措、善巧成就自在无等善知识嘉绒堪苏仁波切至尊昂旺泰秋吉祥贤两位为主的八位善知识座下,精勤学习五部大论、《三十颂》、《音势论》及修辞等世俗明处。藉由在辩经场上与众多说正理者共同辩论、决择经义,每年考试都获得第一名奖励,而且还背诵了狮子贤论师所造《现观庄严论明义释》、至尊宗喀巴所造《了不了义善说藏论》等大论,特别是色拉昧扎仓的不共教材,在扎仓全体学僧中,连续四年因学习成绩名列第一而受嘉奖。从十七岁开始,在学习之余,还兼为学生们授课,并专门列席大依怙为主的殊胜诸善知识的法会,在其座下很好地听受了灌顶、口传、讲解等教授传承。

从2000年起,在格鲁大学的六年考试中(其中噶然巴、阿阇黎、拉然巴各有两年),每次都在三大寺全体考生中夺得第一名的殊荣。2005年,在南印度龙猛怙主胜地——吉祥米聚塔,传授吉祥时轮金刚大灌顶时,于数万名僧俗中间,做拉然巴格西立宗。

2006年进入吉祥上密院,完成了对密咒金刚乘各大教典的学习,后于2007年参加密咒考试,获得阿然巴格西第一名。

另外,在上密院期间,依噶玛巴仁波切所愿,在他读书、闻法、讲经时提供协助。

2007年5月份返回色拉大乘洲,为有关学生们讲授量论、现观和中观课程。

其著作有:《中观应成、自续二派正见辨析》《无明辨析》《六句翮咏》《中观辨析前、后两种》《各篇毁犯数量辨析》《苾刍尼律仪传承辨析》《菩萨律仪辨析》《甘珠尔目录》《密咒辨析》等。这些著作,无论是从能诠文,还是就所诠义而言,都已成为令智者欢喜的供养云。

从2008年12月1日起直到现在,谨遵持莲尊者教谕,一直随侍尊者左右。主要职责是:记录很多文献笔记、介绍佛法,以及在尊者传沙弥戒和苾刍戒时,负责相关的筹备事宜等。

就这样,正从事很多不同种类的工作,如负责尊者全部著作的汇总编辑,以及《佛法科学与宗义总集》(全四册)、《佛教心理学与物理学合集》的编纂工作等。间或还要满足各类新闻记者的愿望,安排特别会晤与采访。经常随侍尊者左右,谨遵持莲尊者教谕,向学习者们介绍佛法,而且每年都在印度、台湾、法国、越南、蒙古、不丹、印度尼西亚、加拿大等国家和地区,为佛法学习者们详细讲授《入行论》、《菩提道次第广论》等。以上就是仰丁仁波切的略传。